2014/12/8

【土神】肉雖然美味不過也要攝取青菜-4

>>>銀魂劇場版〈永遠的萬事屋〉劇情衍生
>>>配對以銀神、土神為主,開頭會註明怕大家踩雷
>>>每篇的時間點交替,可以順著看分開看應該也大丈夫(欸

配對注意:
土方十四郎X神樂 R18



<如同死亡一般的憎恨>
『因為我們的大將已經回來了,他們的大將卻再也回不來了啊……』
是這樣嗎?那麼現在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誰?雖然相貌、聲音都極為陌生而且猥褻,但常年處在生死線交界點的土方十四郎,靠得可不是這麼膚淺又顯而易見的『證據』,他更相信直覺。
香甜而濃膩─令人懷念卻極度厭惡。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她的視線總是若有似無地纏繞在那個男人身上,充滿疑惑又不自覺透露出依賴,而他全收進了墨綠色的眼底。
一口飲盡小碟中的溫熱清酒,久違地感受到一股灼燒般的刺痛滑過喉嚨,他從洋服外套的口袋中掏出香菸來,也不管是不是在室內俐落地點上了一支。
女孩似乎聞到了尼古丁的味道,轉過頭望著他,皺起小巧玲瓏的鼻子,她一向討厭他抽菸,然而這卻是今天晚上,他們的眼神第一次湊到一塊。
『呼……』
他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煙,霧裡她的臉孔漸漸模糊,屋外下起了雨,打在這間破舊的屋簷上大聲地令人心煩。
當有事情要發生時,總會下起雨來,這還真是一個永遠不變的可笑定律。

※※※
他聽山崎說萬事屋那傢伙失蹤了,雖然協尋失智老人是他們人民保母的工作,但那傢伙不過是一個通緝過期的前攘夷志士。
「喂!總悟呢?」
「沖田隊長好像去萬事屋那裡了。」
他有點煩躁的從制服褲口袋裡掏出菸盒,在手中晃了兩下,卻發現裡頭一根也不剩。
「啊,副長是要去找沖田隊長嗎?」山崎在他的身後揮舞著羽毛球拍問道。
吵死了,他只是去買菸而已。

當土方好不容易從不斷碎念著『抽菸不好啦!』的菸酒店婆婆手裡拿到菸時,他粗魯地撕開外盒包裝,在連底部都來不及敲的情況之下,迅速地點上一根。
感覺第一口尼古丁闖進肺裡,在全身的血液中游走,他莫名其妙焦躁不安的情緒,才平復了一些。
『呼……』
無聊地將吐出的煙弄成甜甜圈的模樣,又在消逝前舉起手將煙圈揮散。
兩個多月了,自從那傢伙失蹤後總悟三不五時就往萬事屋跑,他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他也不想知道。
『土方先生,中國女孩好像都睡不好吶~我可以去幫她睡覺嗎?』
『土方先生,這是我外出去萬事屋吃飯的收據,要報銷~』
『土方先生,你去死吧。』
他把快燒到手指的菸丟在黃土地上,用腳底踩熄還在燃燒的火星,正想一如往常離去時。
『稅金小偷還隨地丟垃圾阿魯!』
一個團子頭的女孩,用著奇怪結語的清脆聲音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有些不甘願地撿起地上被踩爛的菸屍體,丟進了寫著『抽菸會造成性功能障礙』的菸灰桶裡,還得無視一旁路人像看著傻子般的眼神。
嘖,一個一個的都這麼煩。

在那之後,土方並沒有去拜訪萬事屋。
為什麼要去?那裡不過是一個萬年拖欠房租的偽偵探事務所,老闆又剛好不在而已。
有時候一天之中,他會好幾次經過登勢酒館的門口,聽著樓上傳出總悟和那ㄚ頭相互叫罵的髒話、以及摔盤破碗的聲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家的新婚夫妻在吵架。
只是例行性的巡邏罷了。
雨滴啪搭啪搭打在擋風玻璃上,山崎邊開著車邊撥動雨刷,來來回回將雨水刷去,一邊還在碎念著什麼,可他一個字也沒聽進腦子裡。
土方漫不經心地將沒點燃的菸叼在嘴邊,路上慌忙避雨的行人在他眼前快速地滑過,一抹熟悉的紅色硬生生打進了他的眼裡,就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
「副長,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
「你跟沖田隊長突然都好熱衷巡邏啊……」
他將車窗搖下,雨水打爭先恐後地打了進來,他的肩膀很快就被染濕了一片,風大的讓他不得不用手掌護住火焰,才將菸給點燃。
一口菸吐在山崎的面前。
「下車。」
「欸?啊……副長你要下車是嗎?」
「請稍等一下,我立刻把車停好……」
「你,下車。」
他不耐煩得在車剛停好之時,就將山崎一腳給踹出去,自己坐到駕駛座上,大力地踩下油門離去。
只留下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的可憐隊員,一個人在雨中返回屯所,當然是用走的。

「喂!臭ㄚ頭,你的傘呢?」
車子停在了路邊,輪胎緩緩地滑過地上的水坑,卻只是帶動一道道的水波紋,下了車後他才想起此時巡邏車上一把傘也沒有,在心中打定主意,回去要將『車裡隨時都要備傘』這條加在隊規上。
「哼……這叫浪漫。」
女孩僅僅是抬頭望了他一眼,又將視線轉回地面上,寧願用著湛藍的眸子盯著雨滴打落時的圓圈,也懶得再多看他一眼。
「上車。」
「有蛋黃醬的臭味阿魯。」
他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間,每每看著那傢伙總是很輕鬆地和她有一句沒一句,像似在唱雙簧一樣的聊天方式,可他始終卻學不來。
神樂的衣服早已濕透,原先亮麗的鮮紅色現在成了陰沉的暗紅,雨水順著髮絲滑過臉頰又被身上的布料給吸收,腳下的黑色中國鞋不知不覺浸在水坑之中。
在大腦回過神之前,身體會先行作出反應,這是長期習武之人所遺留下來的習慣─
他粗手粗腳的拉過一直蹲在地上,看起來正準備與水窪談一場柏拉圖式戀愛的神樂,一把將她扛在了肩上,對方似乎對這舉動也感到訝異,一反常態地沒有掙扎也沒有大呼小叫。
「綁架啊!!」
嘖,收回前言。
他將肩頭上不住拳打腳踢又胡言亂語的神樂,大力地塞進巡邏車裡的副駕駛座上,趁她未逃脫之前迅速繫上安全帶,雙手不小心觸碰到神樂早已毫無溫度的胸前和腰際時,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
「警察誘拐未成年少女啊!!」

土方十四郎現在正坐在巡邏車裡,他身上真選組的制服早在剛剛下車的那幾分鐘內,被淋得個稀哩嘩啦,更不用說在雨中玩著浪漫遊戲的神樂,也早已被車內的冷氣吹得微微發抖。
一根菸刁在他的嘴邊,少見地沒有被點燃,他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因為菸草被雨給打濕了,卻忘了這包菸從一開始就在車上。
副駕駛座上的人一臉直盯著窗外,平常嘰嘰喳喳一刻不停休的嘴吧,現在卻緊咬著下唇硬是不發一語,兩隻雨刷啪搭啪搭來回刮著檔風玻璃的聲音迴盪在車裡。
土方握緊了手裡的方向盤,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把時間倒轉回去個5分鐘,好抽自己幾個耳光。
『吵死了!等下就叫那傢伙把你領回去。』
那是一句禁語,有著能讓人瞬間靜音的魔法。
車裡的溫度就像是在冬泳後,上岸後獲得的不是溫暖的毛巾,而是一碗淋著檸檬汁的刨冰一樣絕望。
他從排檔桿前方的置物空間摸索出打火機來,毫無意識地還是將菸給點上了,尼古丁迅速竄入他的腦子,強迫他的前額葉腦重回到工作崗位之上。
下一個瞬間,他搖下車窗,不過剛點燃的菸已然被雨水給熄滅,落進了路邊的水溝蓋下。
他不是不知道旁邊的女孩正疑惑地看著他,他卻不敢轉過頭去,就怕迷失在女孩那雙清澈又憂鬱的藍眼睛裡。
「一定會回來的,那傢伙。」
一個虛無的保證,是他現在僅能給的安慰。

※※※
「銀ちゃん說,不能穿男人的衣服阿魯。
土方看著跪坐在他房間正中央的女孩,渾身濕透髮梢還不住地往他的榻榻米上滴水,卻用著再正經不過的口吻,斷然拒絕了他與他懷中乾淨的衣服。
「那你把身體擦乾吧。」
他將剛烘好的毛巾丟給了神樂,隱忍著額上爆出來的青筋,不知道是為了她的不合作,還是為了那男人所說的話。
哼─那又如何?如今她可是乖乖待在他的房裡,你不過就是個掛失蹤的混蛋。
神樂手中拿著白色柔軟的毛巾,看著他的眼神,卻有說不出來的詭異,他從一旁的小案桌上拿過了一根菸,想藉此度過這一小段尷尬的時間。
「原來傳說中的鬼之副長,喜歡浴巾Play阿魯。」
坐在他面前的女孩,悠悠的開口說道,而他驚訝的差點燒到自己的手指。
「誰、誰喜歡那什麼、浴巾什麼Play的!」
他急躁的辯解消失在女孩挑眉的神情裡,那彷彿心虛一樣的口吃。
「咳……總之,我是說……」
ちゃん說男人都是禽獸阿魯!」
土方的理智被輕易地挑起然後斷裂,對他來說,那傢伙也是禁語。
他點上菸,深深吸了一大口,接著說道。
「我對洗衣板沒興趣。」
他看著女孩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瞳孔裡的憤怒不斷放大,心底升起了一股幼稚的勝利感。
神樂卻在此時站起身來,挺挺地打直了腰桿,紅色連身旗袍乘載著雨水的重量,緊緊貼在她微微隆起、正值發育時期的胸部上,潔白的大腿在支那人邪惡的高衩設計下暴露在空氣之中。

有時酸澀的果實遠比熟透的桃子來得更甜蜜、誘人。

那是土方十四郎還沒反應過來的一個瞬間,女孩已經被夾在他與牆壁的中間,他一把抽開腰間繫著的黑色和服腰帶,熟練地將她的兩隻手腕綁住,不會受傷卻無法掙脫,交疊的手腕被高舉過頭,腰帶巧妙的打成了一個圓圈,被套在了牆上原本用來掛著真選組制服的鐵勾上。
男人粗魯地吻上了她,一點也不憐惜。
『也許,真被那傢伙傳染,變成蘿莉控了吧。』
女孩瞪大的瞳孔裡與其說是害怕,更多的是憤怒,她的雙腳開始不住的掙扎想一腳踢飛眼前的男人,但終歸男人的力氣輕而易舉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將自己整個身體卡在其中。
他趁著女孩忍不住換氣之時,撬開了她緊咬的牙齒,舌頭恣意地伸進口中,挑逗著她的舌尖,女孩急喘的鼻息回盪在他們之間,伴隨著血腥的痛楚。
「嘖。」
吞下腥鹹的鮮紅液體,那一口屬於他們彼此之間,卻有著令人發狂的味道。
女孩右胸前的盤扣被粗暴地扯開,漂亮的中國繩結散落在地上,手掌附上之時,他感覺到呼吸傳來的劇烈起伏,還有狂跳不已的心臟,他準確地找到她胸前的突起,輕輕掐揉著,懷中的女孩身體瞬間僵硬。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濕滑著舌頭來回舔拭著她的耳廓,惹來她不由自主的輕顫。
「放…開…我…」
這是女孩第一次的開口求饒,聽在他耳裡卻像極了挑逗。
「那傢伙沒告訴過你,男人都經不起激嗎?」
神樂眼裡的不可置信和緊咬的嫣紅下唇,毫無疑問地激起了他更深層的黑暗面,姆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下巴,稍一使勁女孩的嘴便張了開來,他再一次吻上她,比先前溫柔卻更激烈。
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隨著女孩嘴角流下,一直蔓延到白皙的頸邊,雙唇相接發出淫瀰的水聲,迴盪在整個空氣之中。
男人空著的左手,抓住女孩已被些微扯開的衣領,但那樣還不夠。
嘶──
布料纖維被撕裂的清脆聲音彷彿就在她的耳邊,原先不知道因為情慾還是反抗而發熱的感覺漸漸消失,赤裸的身軀暴露在冷空氣之中,下身僅有一件粉色小兔子圖樣的內褲,女孩的一切毫無表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的純潔。
好吧,還有另一個傢伙也知道。
他的心底染上了一股醜陋又骯髒的念頭,令人作噁地侵蝕著他、擴散到他的每一個末梢神經,那稱之為『忌妒』的情慾。
男人遠比他人都還要用力揮劍的手掌上,滿是生了又被磨去如此反覆常存的厚繭,女孩感覺到那粗糙的觸感刮著她胸前的皮膚,卻又在無預警地滑過那之中的突起時,為她帶來了些微的麻痛感。
乳尖在男人的手指間被粗魯的戳揉著,直至綻放,幾聲輕微的呻吟從女孩的唇縫中流洩而出,混雜著痛楚的抗議在傳至男人耳裡卻變了調。

渾然天成的蠱毒,深入骨髓。

他的手順著柔滑的肌膚往下探去,一把扯下神樂身上唯一還完好的布料,嬌豔欲滴的私處暴露在冷空氣之中,女孩反射性的夾緊雙腿卻只是將男人圈得更近,手指輕觸著那鮮少人碰過的地方,猶如羽毛拂過卻沾了一身濕,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意察覺的笑容。
尖叫聲隱沒在男人強烈的親吻之下,修長的手指毫不猶豫地侵入她的體內,那本該只屬於另一個人的地方。
男人並不是毫無經驗的毛頭小子,縱然厭惡他也曾在吉原隨意找個女人完結了事,然而取悅女人之事他倒也不是一無所之,看著身下不能說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卻因為他的觸碰露出了陌生而訝異的神情。

他找到了女孩身上那只屬於他的地方。

手指的律動由輕轉向強烈,按壓著她體內那稍微有些粗糙的一小塊敏感點,力道隨著女孩逐漸僵硬顫抖反抗的肢體而加大,和室裡伴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還有那無法再隱忍住的呻吟,被綑綁住的手腕因為想逃脫而被布料擦出好幾道勒痕。
在潔白的皮膚上鮮紅的刺眼,令人情不自盡地想將一切親手捏碎。
女孩的全身忽然無法控制地劇烈抽動著,一股陌生又強烈的快感朝她襲捲而來,將她所有的感官拖入未知的情慾深淵,不過幾秒的時間,她卻有種恍如隔日的錯覺。
土方看著手掌上晶瑩剔透卻又黏膩的液體,順著他的手腕滴落到榻榻米上,散發著一股清新卻又色情的味道。
如此衝突的誘惑。
「你,剛剛高潮了?」
神樂睜大著雙眼不發一語,藍色的眸子透露著疑惑和不可置信,其中還夾雜著方才來不及退去的情慾。
她的雙腳下意識得朝土方踹了過去,理所當然的是被躲開了,一個起身她抓住勉強還掛在身上的那稱之為衣服的碎布,而男人終於想起女孩那被稱為戰鬥民族的血液,力氣大得可以輕而易舉地扯斷腰帶。
土方伸手一拐將纖細的腳腕握在手裡,用力往後一扯,只見前方的女孩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他欺上身,赤裸的胸膛緊貼著她炙熱的背脊,手指稍一使力捏過她小巧的下巴,感覺她柔軟又帶著水氣的粉橘色頭髮,沾濕了他的面頰。
雙唇湊到她的耳邊,那氣息就如尼古丁的侵襲一樣,傳入體內令她猛地打了個冷顫。
「怎麼?坂田那傢伙這麼沒用?」
他扯開自己的和服外袍,將早已高舉叫囂的滾燙欲望抵在她不住開合的秘處,沾滿液體的前端正被高潮過後的餘韻所渴求著,狹小的入口處被勉強撐開。
「不、不要……」

越是想要珍惜,越會用力握緊。

他用著最原始的姿勢貫穿了被壓在身下的她,疼痛襲擊上她的腦門,尖叫聲在剛衝出口時,便隱沒在男人的手掌之中,煙消雲散。
「不想吵醒其他人就閉嘴。」
手指趁勢竄入口中,不斷刮搔著女孩的上顎,沾滿著她已無法嚥下的唾液,牙齒咬嚙著她的耳垂,男人身上淡淡的肥皂香中混雜著尼古丁的味道,猶如上等毒藥一般令她頭暈目眩,房間內水聲淫瀰。

『那傢伙,也曾這樣對妳嗎?』

土方感覺到身下的慾望漸漸地被適應,腦海中卻浮現出那樣的一句話,女人的過往,他不曾在意過,以後也不會,他的雙手緊扣著她的腰間,彷彿要將所有多餘的話語甩出腦袋一般,低吼聲伴隨著身下的劇烈動作。
女孩沒有反抗、也沒有逃走,隨著他拉扯的動作載浮載乘,微微發著抖的肩膀卻引發了他內心更強烈的念頭。

破壞一切,將她全部佔有的渴望。

他拉過了方才被甩到一旁的腰帶,趁神樂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重新將她的雙手綑綁在背後,讓她不得不挺起背脊跪坐在榻榻米上,卻得雙腿大開的姿勢,接受著他所有的衝擊。
「變……態……」
湛藍色的眼眸不過想回頭瞪一眼,卻被男人粗魯地扯住了頭頂上的橘髮,逼得她仰起頭來,而身下隨著男人的進出,一陣一陣傳來的酸痛感,讓她的意識變得支離破碎,只能像溺水一樣張著嘴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
忽然脖子上傳來的痛楚,讓她瞬間被拉回了現實,男人鮮紅的齒痕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恰到好處的力量沒有弄傷她,卻弄痛了她。

變態?也許吧。
有些東西越是握在手中,越是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捏碎。

男人的手伸向她被迫暴露在外的三角地帶,食指輕輕地拂過那早已充血的花核,女孩倒抽了一口氣,扭動著想躲開卻被男人扯住固定的雙手,手指的力道不斷地加重揉捏著最敏感之處。
隨著女孩體內不可抑制的收縮,男人也加快了自己下身的動作,每一下都像是要佔有她的全身一樣,闖入深處,宣示著他的主導權。

因為珍惜所以保持距離,因為渴望所以親手破壞。
他要她的意識中只有他,就算她記得的只有痛苦。

最終,男人將那一股灼熱噴灑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之上。
「我…要…殺了你…」
那是女孩失去意識前,最後說的一句話,而男人接住了她向前倒下的身子,墨黑的雙眼卻冷冷地看著她。

※※※
女孩再次睜開眼時,已是翌日清晨,外頭傳來真選組隊員們日復一日的操練聲,她穿著不合尺寸的黑色和服,身體也被擦拭乾淨,要不是全身的肌肉都在痠痛,她差點以為那只是一場惡夢。
男人似乎才離開沒有多久,房間裡還殘留著淡淡的菸草味,旁邊擺放著一件全新的紅色旗袍,而她的紫傘正靜靜地倚靠在紙門上。
她毫不猶豫地換上熟悉的旗袍,拎起傘就往門外走去,途中隊員們驚訝和不解的眼光,還有幾個膽大的欲開口詢問,她選擇視而不見,直到走出了掛著『真選組屯所』的大門,泥土地上一坑一坑還蓄著昨日的雨水,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她踏過水漥撐起了傘。
「殺了你,絕對。」
女孩平淡無奇的聲音消失在她的身後,一直靠在門邊的男人即使腳下已堆滿了被踩爛的菸頭,仍然深深吸了一口手中快要燃燒殆盡的菸草,一口菸吐在空氣中飄散。

那天之後,總是穿著鮮紅色旗袍在歌舞伎町閒晃的女孩消失了,在兇惡險雜的蛇窟附近卻多了一道潔白的身影,在血腥的砍殺之中能看到水藍色的波紋舞動著。
土方知道是他親手扼殺了那個女孩。
然而如果憎恨他能讓女孩活下去,那麼不管幾百次他都會讓女孩對他恨之入骨。

5 則留言:

  1. 大大你好(撞進來)
    這邊也是對於土神非常喜歡神之廚的女子^^
    這邊的文我全都看完了。我好喜歡。謝謝寫出銀神土神我的最愛(等等)
    超棒的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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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留言真的被吃了耶@@
      我明明e-mail有收到你的回覆,但是這裡卻完全沒有!?太詭異了...
      我一開始是先喜歡銀神,結果不知道為啥就爬牆到土神去了啊(笑死
      大概是因為比起銀神只能寫甜滋滋的感情,
      我更喜歡土方那種明明想撲上去卻顧慮自己是警察不能對未成年少女出手但是又忍不住的彆扭感吧(也太長了
      但是真沒想到最後能在這裡遇到同好啊!!!
      今年果然還是有點好事發生的(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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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發現留言又被吃了啊可惡!!!搞毛啊!!!(怒
      神樂CP裡最大宗的果然還是沖神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沖神的慾望(刪除線)沒有其他神樂的CP來得大,是因為糧太好取得所以就無所謂嗎(大笑
      三人行我懂!!!!我好愛三人行啊!!(節操掉一地
      其實這本最後有一篇番外就是三人行,但是因為尺度太大我一直很猶豫要不要貼出來(笑爛
      我好像自從萌上土神以後,就變成all神派了,高神、桂神、雙神都覺得好好吃啊,不過還是覺得可以戲弄土方的神樂組合最有趣
      到底google什麼時後才會不再吃掉我的留言啊!!!還是我有甚麼設定要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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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親愛的昀子
      我終於更新啦!!!(也太會拖)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現在回想起來當初在寫這系列,真的花了很多心思下去,
      大概人生就是偶爾要這樣痛快的虐一下自己跟土方(嗯?
      這系列再兩篇就真正結束了,希望你看完會喜歡
      拜託google這次不要再吃我留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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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居然可以碰到也喜歡銀神土神的同好!(用力撞回去(欸
    謝謝妳喜歡(艸)
    土神雖然冷,但真的好帶感啊!我特愛土方對神樂那充滿彆扭的感情(土方表示
    其實這篇好像還沒結束,不知道為什麼我沒貼完(笑自己)改天再找時間把剩下的(肉)貼上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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