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6/25

【土神】肉雖然美味不過也要攝取青菜-5

>>>銀魂劇場版〈永遠的萬事屋〉劇情衍生
>>>配對以銀神、土神為主,開頭會註明怕大家踩雷
>>>每篇的時間點交替,可以順著看分開看應該也大丈夫(欸

配對注意:
土方十四郎X神樂 R18




<守護直至毀滅之時>
那是一個沒下雨天空卻籠罩著一片厚重烏雲的午後,山崎在巡邏車駛出歌舞伎町時,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
「說起來,副長你知道萬事屋解散了嗎?」
他將車窗搖下,點上一根菸,山崎見他沒回應索性繼續八卦下去。
「不知道神樂小姐跟新八怎麼樣了……」
吸了一口後,他將菸吐出車窗外,看著街邊逐漸廢棄的建築在眼前呼嘯而過。
「誰知道。」
「話說回來,副長你最近菸是不是越抽越兇啦?這樣對身體不好喔~」
他將燒得還剩一半的菸丟出了窗外,
「錯覺吧。」

「我說,十四你最近是不是太常來了?」
神樂靠在自家門口雙手抱在胸前,歪頭看眼前這位身穿真選組黑色制服的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
「錯覺吧。」
「還有,別叫我十四啊混蛋。」
土方將手中拎著的塑膠袋交給她後,便擅自脫下鞋走進屋裡。
「真是的,誰讓你進來了混蛋!」
她將門關上,小跑步的追在他身後,手中沉甸甸的塑膠袋被放到廚房的餐桌上。
「喂!你怎麼還有這麼多醋昆布?該不會是你私藏的吧?」
「嘖,誰要私藏這種東西。」
白詛開始蔓延已經過去兩年,江戶如同風中殘燭的老人一般,逐漸步向死亡,人口急速地削減,糧食也面臨著短缺,這種點心一樣的食物,也慢慢地停止生產。
「妳,又亂丟了?」
土方拎起隨手被丟在地上的粉色中國服上衣,整件衣服皺成了一團,他環顧這個只有臥室和廚房的小屋子,萬事屋真正解散前,她就搬出登勢酒館的二樓,在歌舞伎町的最邊緣地帶找了一間便宜的房子住下。
至於他怎麼知道,照神樂的說法大概就是『稅金小偷濫用公權力侵犯善良百姓的隱私』吧?
「你是哪來的老媽子啊?」
神樂一把搶過土方手上的衣服,丟到了床上。
「喂!不是換個地方丟就好了吧?」
土方彎下腰想再次撿起那件衣服,卻意外的拿起一件更輕薄、柔滑的布料,稍微攤平放在手掌心上,是一件粉紅色的小兔子內褲。
「啊!!變態小偷阿魯!」
神樂看清土方手上的東西後,從椅子上跳起飛撲了過去,一陣砰磅亂響傳來,兩人雙雙撞倒在地,不過疼的只有在底下當人肉厚墊的土方。
「妳搞什麼啊……」
他摸著直接朝地板撞上去的後腦勺,正想說個兩句時,卻瞧見趴在他身上的女孩,白皙的皮膚上紅潤一路從臉頰延伸至耳根。
本想給她來一記暴栗的手卻放到她背脊上,沿著那曲線輕輕地拍了幾下。
「語尾……好久沒聽到了。」
「要你管阿魯!啊……」
下意識又爆出的習慣讓神樂趕緊摀上自己的嘴,兩隻湛藍的大眼也飄移不定,不知道視線該落在哪好。
土方閉上雙眼,嘴角悄悄地勾起了一個微笑。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謝那傢伙的消失和白詛的蔓延。

※※※

江戶下雨的頻率逐漸升高,那是步向毀滅的前奏,有能力的人早就離去,剩下的除了那些等死的窮人和流氓地痞以外,就是些老頑固以及……相信那傢伙會回來的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腳底下滿地的菸頭,全漂在剛剛形成的水窪之上,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包菸,卻發現早已被雨水打濕,裡頭的菸草全報廢了。他焦躁地又翻了翻其他口袋,發現濕透的是他本身。
他納悶起自己究竟站在這多久了?
不遠處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忽然一把大傘蓋過了他的頭頂。
「警察先生,我家門口有跟蹤狂阿魯。」
「你是跟大猩猩走太近,所以變成一個真正的變態了嗎?」
神樂邊抱怨邊開了門鎖走進去,雨水沿著她的足跡滴落在走廊。
「真正的變態是什麼啊……」
「而且警察不就是我嗎?」
土方跟在她身後進了屋子,木製地板在兩人先後的路過之下,顏色變得更為深沉,一件厚重的濕衣服毫無預警地打到他臉上。
「混蛋,妳幹什麼……」
罵出口的話語瞬間消失在空氣之中,手中的衣服正是神樂方才脫下的,他看著眼前早已發育成熟的身體,淡粉色的內衣和粉白的內褲,底下是還未脫去的黑色長襪,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終於意識到,原來兩年這麼長久。
「出去。」
神樂拿起身旁的紫傘朝他丟過去,土方側身一轉避了開來,雨傘打在後面的牆壁上,廉價的木板牆裂開。
「妳受傷了?」
剛才一陣混亂之中,土方根本無暇顧及,現在只見一道十公分左右長的刀口劃在她腹部上,血水還在不斷地向外滲出,混合著雨水和髒汙流到了她腰際。
「誰弄的?」
他順手從椅背上抓過一條乾淨的毛巾,蓋在她的肩膀上,將她整個人從脖子以下都包裹住。
她的眼神飄向牆上剛剛被打出的大洞,有點不太甘願的嘟囔道。
「一群廢物阿魯。」
土方揚起了眉尾,他可不覺得現在地球上還有什麼人能讓她受傷,除了他們組裡的那個抖S笨蛋,但他清楚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稍微……想了點事情。」
神樂再次開口,但聲音細小得好像不是她的一樣,本來紅潤光亮的嘴唇如今半點血色也沒有,從破裂木板中灌進來的冷風吹得她微微發抖,他嘆了口氣說道。
「去洗澡,傷口洗乾淨才能包紮。」
「你是哪來的老媽子啊?」
神樂邊回嘴邊把浴巾拉攏往門外走去,卻又被土方一把拉住。
「幹嘛阿魯?」
「妳家浴室在哪?」
「外面阿魯。」

※※※
土方在腦子裡天人交戰了一番,最終還是把神樂死拖活捉地帶回屯所,好在目前正值巡邏的時間,屯所裡沒什麼組員在活動。他將神樂丟去浴室後,便自己回房也換上乾淨的衣服。
過了一會穿著他的白色浴衣的神樂拉開紙門進到房裡,卻杵在門口不知所措地張望著,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紗布和傷藥。
「過來。」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反抗,但終究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靜靜地走到他面前坐下。
土方拿著紗布和傷藥的手僵在半空中,突然開始後悔自己拿和服給她換這件事,此時他應該是要從上頭把衣服脫了幫她上藥,還是要從下頭掀了下擺再包紮?
到底是哪個混帳給她傷在這麼一個尷尬的地方。
神樂歪著頭正不解的看著他,土方將手中的紗布和傷藥遞了過去。
「咳……妳還是自己包吧。」
她看他神情複雜的樣子,接過東西轉過身去,還不忘回過頭瞪他一眼。
「十四好骯髒,請暫時不要跟我說話阿魯。」
「誰、誰骯髒了……」
看著少女脫下和服上衣,露出白皙的肩胛骨和背脊,肌膚因為剛洗完熱水澡,從裡至外泛著點點嫣紅,他將視線轉向一旁,耳邊傳來紗布和衣料窸窸窣窣地聲響,時而輕時而重,弄得他心頭一陣癢。
「十四。」
清脆的語聲突然響起,像是往他心裡砸了一顆小石頭,傳來輕微的共鳴。
「幹嘛?」
「幫我。」
「蛤?!」
他手指間正燃著的菸掉了下去,差點將榻榻米燒出一個焦痕。
「這角度不好弄阿魯。」
少女像是一點也不了解男人此刻內心的掙扎,只是平淡地陳述一個事實和需求,但是她身後卻一片寂靜,靜到她以為土方此刻不在房裡。
「算了,我去找抖S幫我阿魯。」
「反正他應該正在偷懶。」
神樂拉上和服,就想起身往外走,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道悶悶的聲音。
「不准去。」
她將頭探到土方的面前,把自己丟進他的視線中,接著像是發現了什麼新東西,在他耳畔歡快地說道。
「十四吃醋了阿魯?」
「什、什麼!?誰要吃……」
然後他發現了神樂嘴邊勾起的那一抹邪惡微笑,他只能無奈地再次拿回紗布和傷藥,並且感嘆一下自己在她面前『鬼之副長』的威嚴蕩然無存。
土方掀開她和服的兩邊,小心翼翼地讓視線只停留在腹部,血紅的刀痕在潔白的皮膚上非常耀眼,清洗乾淨的傷口正滲透著組織液,他用布巾將其擦拭掉後,倒上白色的藥粉,殺菌的刺激效果痛得身下的人無法抑制地顫抖了一下,連帶著上身飽滿的胸部也跟著晃動。
土方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時間竟移不開視線。
「這是第二次呢阿魯。」
「什麼?」
「十四第二次想強姦我阿魯。」
他抬起頭,對上神樂明明微笑卻在抽動的嘴角和冒著冷汗的額角,他快速地將紗布覆在傷口上固定,用剪刀將多餘的膠布剪掉後,拉起她滑落在腰間的和服,遮掩住那嚴重引人犯罪的胸。
「妳到底在做什麼?」
「守護江戶。
「在銀ちゃん回來之前。」
那傢伙的名字時不時地就會從她的嘴裡出現,和她講話時『ちゃん說』的次數都快要超過了她的『阿魯』語尾,有時他看著她,卻發現視線穿透過自己,落在了他不曉得的地方。整個世界已經前進了兩年的時間,只有她好像拒絕改變一般,頑固地停留在坂田銀時消失之前,即使他就在她的身邊。
「就算那傢伙回來了,也不能改變什麼。」
他背對著她,將醫藥用品放回櫃子裡,妄想著能藉由無情的現實打擊她的希望,但當背後,是一陣沉默回應他時,他有些後悔了。
的確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無法挽回,但是銀ちゃん一定會回來的。
「如果他回來時,誰都不在這個星球上又有誰會幫醉倒在門口的那個笨蛋蓋上毯子呢?」
土方望進她深藍的瞳孔裡,那裡有著無盡的深淵,而她在其中,不斷被絕望、孤寂、悲傷狠狠地吞噬著,一次又一次。
在淚水滑落臉頰的那個瞬間,他用力地將她擁入懷中,她的淚水浸濕了他的黑色和服,她的雙肩止不住的顫抖,她無聲的吶喊和近乎無法呼吸的哭泣,她哭得有多用力,他就用更大的力氣去擁抱她。
神樂臉上的淚水被擦去,土方帶著菸味的雙唇親吻著她,男人的雙臂將她抱得很痛,擠壓著她的肺部差點無法呼吸,而她卻有一種原來自己還活著的真實感。
土方的手伸進了她的和服裡,搓揉著她進入發育期後快速成長的胸部,粗糙的手掌帶著驚人的熱度,粗魯又急躁的親吻深入她的口腔,不同於兩年前那般地掠奪和恐懼,他的雙唇傳遞著更為純粹的感情。
男人將她放倒在榻榻米上,她頭下墊著不知道他何時從哪抽來的枕頭。
「會的,那傢伙一定會回來。」
靛藍色的瞳孔裡有著少見的溫柔,和不易察覺的憂傷,神樂伸出雙手摟住他的頸脖,將男人拉近主動親吻他,而放在她胸部上的手,加重了力量搓揉,乳尖在他手指的玩弄之下,很快地變得挺翹,突起在薄薄的和服底下更為色情。
土方將她的和服帶子解開,少女已然成熟的軀體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展現在他的面前,神樂的臉頰上染著紅暈。
「這次不玩撕衣play了嗎阿魯?」
「衣服是我的,不划算。」
男人嘴上回著她的話,眼神卻一秒也沒從她的身體離開。
「我的就可以嗎?混蛋十四!」
視線突然移到她的臉上,直勾勾地盯著她,神樂感覺臉上的熱度似乎都要燒了起來,不自在地扭動身體,將臉轉向一邊。
「幹、幹嘛啊阿魯?」
土方俯下身,拇指和食指掰過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他親了親她的鼻頭。
「這次,倒是叫了名字。」
男人的笑容在逆光之下,更顯得自信可惡,她氣得掄起頭下的枕頭就往他臉上砸去。
「變態!蘿莉控!!」
「十六歲早就不是蘿莉了好嗎。」
土方解開自己的黑色和服,男人精壯的體格一覽無遺,神樂瞪大雙眼,僅有的兩次記憶中,她依然對男人的身體沒什麼印象。
「暴露狂阿魯!!」
「妳想穿著衣服做?」
他將自己的和服舖在榻榻米上,抱過她好令她躺得舒服些。
「妳今天怎麼這麼多話啊?」
「哪有……」
神樂側過臉不再看他,賭氣地噘起嘴,他俯下身再次親吻她,一隻手也朝下探去,摸到了一股濕滑,手指找到隱藏在那其中的敏感點,他輕輕地按壓著,身下的人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而有些不適的扭動身體。
土方逐漸加大了下手的力道,喘息聲從神樂緊咬的雙唇中流洩而出,她揪緊身下衣服的指尖關節,因用力而白裡透紅,男人的按壓有時輕有時重,但速度卻很規律,潛伏體內的情慾被輕輕地勾起又落下,焦急地找不到發洩出口。
他抽離了手指,將自己炙熱得難以忍耐的慾望抵在穴口輕輕摩擦,前端沾著晶瑩剔透的液體,很快滿溢在他整根分身上,濕滑無比。
「不要……這樣……好難受……」
情慾的紅潮漫布在她白皙的皮膚,隱隱約約滲出的汗水,更添增一番情趣。神樂的手像在尋找什麼似的,在他身上亂抓一通,他輕輕提起她的腰,小心地不牽動到傷口。
他將自己的慾望埋入她的體內,感覺那微微抽動的緊窒包覆著他,神樂的雙手攀附他寬厚的肩膀,張著嘴喘息卻不敢發出聲音,他笑著低下頭親吻她,下身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
呻吟聲從她的口中溢出,室內水聲淫糜伴隨著劇烈的撞擊,他緊握住她用力抓著枕頭的手,固執地與她十指交扣,她的淚水流下浸濕了枕頭。
這次他任由那淚水不斷地滑落,包裹著她傷口的紗布透出了血跡,他的抽動卻越加用力,彷彿要將兩個人完全融合在一塊。
高潮的誘惑籠罩整個房間,最後他釋放在她體內,全數灑進她的深處,神樂沒有阻止他,僅是親吻著他的額頭,閉上眼睛,累得昏睡過去。
對彼此的罪惡感,也許是他們之間感情唯一的共通點。

神樂再次清醒時,已是月亮高掛空中之時,她躺在柔軟的白色床舖上,蓋著溫暖的棉被,身體已被擦拭乾淨,也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雖然還是一樣的白色和服-她有點懷疑這個人是否跟ちゃん一樣,衣櫃打開全是好幾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她摸了摸腹部的刀傷,感覺上像是換了新的藥和紗布。她想坐起身來,卻因為拉扯到傷口和全身的肌肉,讓她齜牙咧嘴了一番,同時在心裡詛咒那個蛋黃醬變態蘿莉控。
面對長廊的紙門此刻正開著,夜晚的微風吹進室內,土方背對著她坐在簷廊,他手中的菸頭在月光下,紅得刺眼。
「聽說抽菸會陽痿阿魯。」
她翻了個身讓自己好躺些,但又不至於看不見他。
「混蛋,妳想再試一次嗎?」
神樂總覺得今天的男人老是逆著光,導致她看不清楚他臉上的情緒。
土方正想將菸熄了回到房間,哪料到神樂迅速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搶過他手上還有半截的菸,用力地抽了一口,整體動作敏捷地一氣呵成,讓他差點忍不住要質疑起夜兔一族的復原能力。
「咳咳、咳咳咳……」
一口嗆人的菸狠狠灌進她的鼻腔、喉嚨和肺部,辛辣的刺激引發她劇烈咳嗽,整個背部都弓了起來,像隻小貓。土方的大手輕拍著她的背脊,一面遞了杯水給她。
「妳在搞什麼啊?」
「別讓那傢伙說我帶壞妳……」
土方小聲地碎念著,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走到床舖邊,把她塞回被窩裡去,順便自己也跟著躺了下來。
「但你已經做了更糟的事阿魯。」
「咳……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阿魯?」
他拍著神樂胸前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中,沉默好一會才不耐煩的開口。
「好了,閉嘴睡覺。」
沒過一會,他身旁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他側過身看著她熟睡的面容,手指捲著把玩著她粉橘色髮尾,什麼時候,頭髮已經留得這麼長了呢?
土方將神樂擁入懷中,感受著她身上傳遞而來的熱度,和著規律的心跳,自己也閉上眼,沉入睡眠。

在那傢伙回來之前,即使只有現在也沒關係
即使未來不會到來也好,即使妳不願前進也無所謂
在這個註定要毀滅的星球上,未來怎麼樣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3 則留言:

  1. 很喜歡你的創作下的土方
    默默的守護著神樂
    即使被當作壞人也無所謂 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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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嗚嗚謝謝你喜歡這麼扭曲的土方
      我一直覺得這傢伙就是這樣的一個感情笨蛋
      因為太愛一個人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讓對方記住自己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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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天呀我愛死你寫的土神了😍😍😍😍😍
    很想看更多你寫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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